凌宇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柜门把守:“怎么回事,怎么自己就把衣柜的把守给扯下来了?”
凌宇将衣柜门把守放在床头柜上,想着晚上找个工具修一下,还可以用。
准备继续穿衣服的凌宇,看到自己准备穿的牛仔裤,因为折叠的时候放在下方,被上面的衣服弯弯曲曲的,凌宇就一只手拉着裤脚,一只手拉着裤腰,准备扯一下。
“噗嗤!”结实的牛仔裤,在凌宇手中,瞬间变成了两截。
凌宇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牛仔裤,在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柜门把守,此时的凌宇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凌宇立马拿出自己放在床底下,自己平时锻炼的时候用的臂力棒。
“咔嚓,咔嚓,咔嚓。”原本六十公斤级别的臂力棒,凌宇需要用处吃奶得劲,才能将其弄弯,现在凌宇感觉都没有用什么力,居然轻轻松松就弄弯了。
随后,凌宇再度进行了几项对自己力量的测试,发觉自己的力气起码是之前的两倍,而衣柜门把守和牛仔裤,就是因为自己一时间,没有适应自己突然的力气增强,而损坏的。
“太强大了吧,自己昨天才成为异能者,今天力气就翻了一倍。”凌宇在欣喜若狂的想到:
下午5多点,凌宇一个人在海滨路上慢慢走着,很快凌宇便看到了半遮半掩在林木后面的Lose Demon酒吧。这是一家外面用木头做装饰,看起来带有点美国西部牛仔味道的酒吧。
当凌宇看到Lose Demon酒吧同时,也看到站在林荫下面的张芸。张芸穿着露脐的印花t恤,还有蓝色的牛仔短裙。张芸远远看到凌宇便踮起脚尖冲他挥了挥手,挥手时,T恤被高高往上拉起,露出一大截白白的纤腰,让龙宇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,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。
“张芸早啊,怎么还不进去?”凌宇走到张芸跟前,笑着打招呼道。
“里面太闷,等下再进去,现在可以偷一会懒”张芸冲凌宇甜甜一笑,然后说道:
酒吧的装修风格还有布局有些杂乱,不像一些店面或者家居那样有条理,但却带给凌宇一种狂野、骚动的感觉,好像一走进酒吧,整个人就跟外面真实的世界隔离开来,就想放下所有烦恼,什么也不想,彻底地放开、放纵一回。
酒吧分两层,老板的办公室在楼上,楼上还有包厢。
张芸同凌宇一起走进了酒吧,这时一位打扮特性感妖媚女人,从楼上走了下来,她穿得比张芸还要清凉。
“凌宇放假去哪里钓美女了啊,舍得回来啊”老板年刘艳不禁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,问道。
“艳姐下午好。”凌宇闻言急忙面带微笑打了声招呼。
“哪里有美女看得上我啊,我在家里宅着,昨天还去海滨浴场救了一个美女。”凌宇像开玩笑般说道:
“快上班了,快去把衣服换了”刘艳以为凌宇在开玩笑,就对其说道:
两人应了声“好”后就往更衣室走去了。
Lose Demon酒吧有两个dj,两个调音师兼职灯光师,四个保安,一个楼面经理,两个前台收银,两个调酒师,一个吧仔,还有六名服务生外加艳姐这位老板,其他的还有迎宾、财务、凉菜师、大厨、传菜员等等。
“艳姐的屁股是不是很性感?很好看呀?”正当凌宇忍不住回头盯着艳姐那豪臀看时,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肩膀,耳边响起张芸的声音。
毕竟很少跟女人相处,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,凌宇在面对异性时脸皮还是稍微有点薄,见被张芸逮了个正着,急忙转过头,干咳两声,然后装作若其事地往更衣室走,看得张芸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,低声道:“你就装吧小色鬼,我可警告你,艳姐是老板,你可千万别打她的主意。”
男服务生的工作服其实很简单,就一条长裤、一件白衬衫、一件马甲再加一条领花,而女服务生则简单,黑色的t恤外加白色的超短裙。
当张芸从衣室出来时,龙宇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心跳有些加,因为那短裙实在有些短,昏暗的灯光下透着尽的诱惑。
“咳咳,阿芸,你这个裙子是不是稍微短了一点。”凌宇尴尬地干咳两声,然后道。
“这个是最新的工作服,怎么怕我吃亏?”张芸闻言眨巴着眼睛看着凌宇道。
“有点。”凌宇实话实说道。
张芸是凌宇在Lose Demon酒吧认识的第一位异性朋友,对她的热心,对她的活泼开朗,凌宇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。
“老土!这叫性感懂不?”张芸闻言白了凌宇一眼,然后一扭腰往外走去。
看着张芸转身离去的性感背影,尤其被超短裙,龙宇不禁尴尬地摇摇头。
或许他真的老土,真的out了!
心里正想着,转身离去的张芸却又突然回过身来拉了他一下,嗔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放心啦,我机灵着呢,色狼是占不到我便宜的!”
只是说这话时,张芸俏脸却闪过一抹红云。
凌宇听到这话,心里没来由一荡,笑笑,然后跟着张芸朝吧台走去。吧台那边艳姐正坐在高高的吧台椅上,两条雪白的美腿交叠在一起。
凌宇目光不好意思正视艳姐,因为当艳姐转向他时,站在他的角度,凌宇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到了晚上七点来钟时,正式开始了他酒吧服务生的工作。他站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,看见有顾客起身结账离开,便悄然声的过去把杯子和碟盘收回到后台的厨房。
期间他也时刻注意着张芸,见她果然很机灵。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穿梭在顾客中间,熟练地跟顾客打着招呼,每当有顾客想伸手揩油时,却又很灵活地躲开。
凌宇见状放心了不少,但还是忍不住暗暗感叹,打工不容易啊,若不是干这一行,谁敢这么随便揩油?